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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西风景独好,走进千年瓷都景德镇,一起领略千年瓷都的迷人之处

稿件来源:十月杂志

韩松落,70年代人,1997年开始散文及小说写作,作品见于《人民文学》《散文》《大家》《天涯》《小说界》等。2004年开始专栏写作,在百余家媒体开设专栏。著有《为了报仇看电影》系列五种、《我口袋里的星辰如沙砾》《越爱越懂爱》《老灵魂》《我们的她们》《怒河春醒》等。以及由星外星唱片公司策划、制作和发行的音乐专辑《靠记忆过冬的鸟:韩松落作品集》。华语优质电影大奖、华语电影传媒大奖、迷影精神赏等多项电影奖评委。《GQ》中文版2012年“年度人物之专栏作家”。

王承伟作品

1

在德国作家聚斯金德的小说《香水》里,气味天才让·巴蒂斯特·格雷诺耶出生在臭气熏天的巴黎,他谋杀少女,用她们的体味萃取香水,制成终极香水,让围观行刑者进入酣醉状态。王小波的哥哥王小,对这部小说有精彩解读,他说,香水不只是香水,是所有气味的综合,是感情、感触,是记忆中印象的回声,也或许,就是一个时代的精魄。

我深信,每一个时代,每一个地方,都有这种“香水”,它负责萃取出一个时代的气味、情感、记忆,凝聚一块土地的养分、辛劳、魂魄,把它们变成另外一些东西。对泸州来说,对四川来说,泸州老窖,就是那种“香水”之一。它萃取了西南大地的雨露、阳光,朱红色的高粱,山间的雾气,湿地上的飞鸟,劳作者的一生,村庄里一家又一家人晚间的话语,黑蓝色的夜幕里,一间又一间房屋的灯火。

喝下它,不是喝下水和醇类、酯类、酸类、醛酮类化合物,而是喝下西南大地的月光、落日、青草、山岗上呼唤家人的声音、村庄里夜晚的梦话。还有一代代饮酒者的故事,他们的笑脸,他们的一生,他们的悲哀和狂喜,和他们为酒写下的那些句子:“棋罢不知人世换,酒阑无奈客思家”,“渭北春天树,江东日暮云。何时一樽酒,重与细论”,”芳原绿野恣行时,春入遥山碧四围。……莫辞盏酒十分劝,只恐风花一片飞”,“绕树垂萝荫曲堤,暖深处乱禽啼。何人来此共携酒,可惜拒霜花一溪”,“高馆张灯酒复清,夜钟残月雁有声。只言啼鸟堪求侣,无那春风欲送行”。

当酒被打开,当它的气味散开,它仿就布下一个幻境,仿擦拭神器放出神仙,过往的一切都纷纷复活,像全息影像一样,藏在每一滴酒,每一缕酒香里,经由肠胃,最后在大脑中汇聚。

喝下一杯酒,是喝下西南大地,是喝下中国,以及它们所经历的所有时间。

国宝窖池

2

我去过泸州老窖所在地,泸州。

2016年9月,正是初秋,气温最高的时节已经过去,到了晚间,空气中会有一丝凉意,但却有不知名的花香,和江水的潮气一起,把每个人紧紧裹住。

街上的男男女女,面貌鲜艳,身形精悍,热情而生动,和北方人的阔大、涣散、干燥、随遇而安比起来,是另一种好看,是盛世的好看。

所有的城市,最起初,都要有个把人聚在一起的由头,是那个或大或小的由头,把人们汇聚在一起,汇聚成城。而泸州,汇聚人们的由头,就是酒,是一个个酒坊,一个个酒窖,星罗棋布地,耐心细致地,勾画出一个城市,这个城市,因酒而起。

我们去了江边,去了历经四百多年时间,仍然存留的酒坊,酒坊房屋高峻,酒曲被堆放得整整齐齐。整个酒坊,是一种泥巴的颜色,淡淡的棕,淡淡的灰,像是把我们拉进了时光机,走进某个古代酒坊的现场,古代,似乎就应该有那么一种泥巴的颜色。

我们也了解了国宝窖池群的始祖舒承宗的故事,他和他的家族留下的遗产,物质的和精神的,听品酒师讲解了酱香白酒的常识,品到了顶级白酒,还在调酒室里,用窖藏五十年、三十年的酒,和基础酒液一起,调制出了适应自己口味的酒,这种定制酒,是泸州老窖首创。

作为一个时不喝酒的人,我骤然明白,之前喝到的白酒,之所以让我不适,让我产生想要远离的愿望,是因为它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酱香型白酒,不是粮食酿的,和土地无关,是酒里的春药,一上来就直奔目的,疯狂拉涨停板,急冲冲地要给人点颜色看看。

粮食酿的酒,有年份的酒,是厚的,甜的,慢的,酒味是压在后面的,不动声色的,有铺垫,有起兴、咏叹、高潮,以及高潮落幕后的寂寥,和人的自然情绪节奏一一应和,可以用诗、电影、音乐,乃至欢爱进行比较。

两种酒,是假花和鲜花的区别,是快餐和盛宴的区别。在泸州喝到的酒,自带全息影像,深藏和这块土地、这块土地上的时间有关的一切秘密,星辰,月光,桃花,梦话,喝下去,四五百年乃至更久的时间,开始慢慢复活,街巷里行走的人,和今天的人一样,有着鲜艳精悍的面孔,身上有日光的味道。

喝下它,像喝下星辰。

窖池

3

喝酒的时候,看到窖藏的年份,我常常喜欢推算它封藏的时间。

有的时候,应该是在战乱中,有的时候,整个世界正在发生惊天巨变。但酿酒的人不管,他们像是世外之人,按时按点地,酿酒,封藏,这种行动里,充满对未来的期望,他们深信,等到这些酒被打开的时候,应该还是盛世,人心并没有大变,人也还依旧,人们还需要幻觉,需要梦,需要饮酒。

他们就那样,不动声色地把酒封好,藏在江边的酒窖里。等三十年,五十年。而三十年,五十年,对古人来说,很可能就是一生,在有生之年,他们未必能看到他们在青年、壮年时放置的酒的开封。

这是一项为未来而做的储备,为未来而做的投资,为未来储备的记忆,这里面,有一种“对人世的相信”。

这种行动,对均寿命只有三四十岁的古人,堪称科幻,这和我们今天向宇宙发射寻找同类的信号,在地下埋藏时间胶囊一样,是科幻的举动,立足未来的举动。有着种种不可思议之处。

泸州老窖把这项行动,发展成一个既有过去感,又有未来感的行动:泸州老窖·国窖1573封藏大典。

每年二月二龙抬头,全国的爱酒人和文化人汇聚泸州,祭天地、祖先(国宝窖池群的始祖舒承宗),然后把原酒封藏。祭礼上,要净身、灌洗、迎祖驾、敬香、参拜天地祖先、灌地、颂祭文、叩拜先祖、送祖,所有环节,都谨守传统礼制。

这是业内首创,已成酒业盛会。

2017年的封藏大典,也即将开始,春酿既成,封藏起来,在酒窖深藏,放置到一定年份,再来面世。

为什么要这样声势浩大?因为,要传承的,并不只是一个仪式,若干诗书,或者民族品牌,真正要传承的,是那种对未来的信心,那种历经百年千年磨折,仍然遥望未来的信心。

这是春天的酒,春天的典礼,也是先给未来的典礼。

是古代的酒,却也是未来的酒。

*《十月·浓香风雅》栏目由泸州老窖股份有限公司友情支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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